其实是意料之中的回答，沈知野谈不上多么的失落，也谈不上多么的难受，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都变得有些沉闷，像是落入了沼泽里，一点一点地下坠。
只是看到宋笙的眼泪往下掉的一瞬间，他感受到了一种疼痛，那种心脏被撕扯的感觉，那种钝刀慢慢地在皮肉上撕磨的感觉。
他慢慢地抬起手，很轻很轻地擦掉宋笙眼角的眼泪，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，甚至染上了几分淡淡的哀求。
“没兴趣就没兴趣，不喜欢就不喜欢。”沈知野垂着眼看着她说，“你别哭了好不好？”
宋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，她能感觉到沈知野的指腹轻轻地擦过自己的肌肤，他没有用一点力，很轻很轻地抹去她眼尾的泪水。
让她觉得连皮肤都带着一股灼烧的感觉。
“你别怕。”沈知野的声音很轻，像是在呢喃，“送你回寝室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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